郑子桥似乎放低了姿态,频繁主动找秦烈说话,试图修复关系。
两人表面上似乎达成了某种和解,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那份曾经一起切磋交流、谈笑风生的关系,已经荡然无存,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隔阂。
罗倩更是连续几天都没在院内露面。
那个曾让无数弟子艳羡的核心小圈子,在短短几天内便分崩离析,令人唏嘘。
因为参与剿匪,并且小有战功的秦烈,这段时间十分繁忙。
前来周院拜访的富商络绎不绝,甚至五大世家的管事也频频登门,都想在秦烈尚未彻底名动高林之前,抢先一步招揽这位前途无量的年轻俊杰。
周院门庭若市,这比此前热闹了许多。
最高兴的莫过于周良,他每日都笑得合不拢嘴,对即将到来的武科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
每日练功结束后,他更是雷打不动地给秦烈开小灶,悉心指点后者的不足。
这一幕幕落在院内其他弟子眼中,羡慕之情几乎要溢出眼眶。
这天,陈庆练完拳,踏着余晖回到哑子湾。
一向沉寂的连船区此刻却反常地人声鼎沸,狭窄的水道被堵得水泄不通。
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鱼腥味和压低嗓门的议论。
陈庆心头微沉,快步上前,正看见邻居高叔脸色煞白地缩在人群外围,浑身微微发抖。
“高叔,出什么事了?”陈庆挤过去问道。
高叔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嘴唇哆嗦着:“是…是大春家,小春那孩子,在内城赌坊欠下了天大的赌债,还不上啊.......赌坊的人,凶神恶煞的,比帮派还狠,直接闯进来,把他们一家老小全全给抓走了,太吓人了!大春家......这次算是完了!”
他语无伦次,眼中满是后怕。
周围的渔民也挤在一起,交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