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川投向吕常在的时候多了不经意的厌烦。
端木青川转头望向吕常在:“你以下犯上,口出狂言,可有半点后宫的规矩?”
吕常在慌忙跪倒在地,手帕擦泪:“陛下,臣妾知错了,臣妾心急,这才冲撞了敏姐姐,要不臣妾向敏姐姐赔罪,陛下就饶了臣妾这回吧。”
她爬跪到端木青川身边,从身上掏出一个荷包。
那是一个荷包,上边绣着两只黄莺。
“陛下,您还记得你召臣妾进宫时说的吗?您说我的声音跟名字一样,清脆空灵,还送了臣妾两只黄莺,臣妾依着那两只黄莺的样子,绣了这荷包,臣妾绣了月余才得的,还望陛下收下。”
吕常在双手奉上荷包,犹如真心呈上。
这么明艳的装扮,和楚楚可怜的真心,一般人都舍不得践踏。
但是端木青川,不是一般人。
他浑身上下都写着摸挨劳资,劳资是天子。
“孤记起来了,你叫吕莺儿,雨晴莺百啭,可惜你压根不沾边,你是满庭莺乱啼。”
清冷孤傲的嗓音,没有嫌弃的表情,但向在吕常在的头上浇了一盆凉水。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自己如此心神耗费一针一线织的荷包,竟被不屑一顾。
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本想再争取几句。
端木青川却背过身去:
“孤说了不算。”
吕常在只得忍着屈辱转过身来。
“敏姐姐,还请敏姐姐看在咱们一起服侍陛下的份上,求陛下饶了妹妹吧?”
柳晚晚看着端木青川的背影,这狗男人这不是成心地让她做坏人么!
她尴尬一笑,表情很是为难:“陛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臣妾想吕常在应该是真心知道错了,还望陛下开恩。”
见他依旧丝毫未动,她耐着性子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