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孤走了,你好好养着别乱跑,孤晚些时候再来。”
柳晚晚顺嘴一问:“陛下晚上来用膳吗?”
端木青川回头看了一眼,“好。”
待他转身离去,柳晚晚依旧在回味他刚才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玉珠激动得望着傻闺女一样:
“小主,你开窍了?”
“开什么窍?”
“您问皇上来桃川殿用膳吗?”
“怎么了?”
“用膳完了,陛下在哪就寝啊?”
“他爱去哪去哪……”
柳晚晚忽然间反应过来什么,“你是说…”
玉珠一脸兴奋,止不住地点头:“奴婢这就去给您烧水,沐浴,更衣。”
“更个屁衣!他并不能在这留宿!我还未满十八岁!”
她可算知道那狗男人刚才意犹未尽的眼神是什么了。
肯定以为自己在献媚求宠!
都怪自己emmmm礼貌性客套了,就真的只是客气客气,早知道不那么客气了。
就只是饭搭子,没想到他竟然还给自己加戏,脑补了这么多。
柳晚晚一下生无可恋地瘫躺在软榻上,生无可恋,一脸愁容,突然间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傻笑起来:“不会的,还毒药未除,他不能对一个舍命救他的病人怎样。玉珠你又在吓我。”
玉珠也恢复了冷静。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身体有恙不能侍寝。”
柳晚晚伸了个懒腰:“这还算有点人味,这皇宫也不是毫无人性。”
“小主,好不容易陛下留宿,你即使不能侍寝,也得让陛下对你好感倍增,不如抚琴助兴,这样让陛下一直念着你的琴声,您才能在陛下心中有一席之地。”
看着玉珠喋喋不休的架势,
“我?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