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放在麻袋里的曾辰逸。
几个亲信先是把麻袋里的人胖揍了一顿,而后问:“你可知,你那冯姑娘家,欠了我们钱!”
“不关我事啊,好汉!”
曾辰逸在麻袋里求饶。
“我与那冯月巧,并不甚认识,只是她单方面心悦我,我对她并无情意。”
车里的冯月巧,听到这话,吃了一惊。她听得出这声音是谁,但不敢相信他会这样说。
“但你开铺子的钱,都是那冯小姐帮你的!说!”
麻袋里的人,受到了惊吓。
“那是她单方面赠予我,想示好,我只是勉强收下。”曾辰逸有了哭声,“各位好汉,我只想寻一位高门女子,能对我将来有帮助,何曾看上那商贾女啊?”
车里的冯月巧,听的分明,心里已然一凉。
“听说你送了冯姑娘一块儿玉石?表明磐石无转移?”
“哎呀呀,各位好汉,那只是逢场作戏。冯月巧总是向我表明情意,我不忍拒绝,但我心里,对她实在无意啊。”
说到那个玉石,冯月巧听到正解,眼泪直直的打了下来。
她一直以为,那代表着他们的感情。
代表着忠诚。
“前阵子,有人看到你进了雅方园?”
“我甚是喜欢那里的名妓朱语儿,只是我铺子还未成熟,待我做大了,我就日日出钱和语儿笙歌。”
曾辰逸想到朱语儿,又补充着:“那冯月巧,只适合摆在家里供着。但我当过乞丐,世俗的东西,本就于我没所谓啊。我将来要科考的,那冯月巧,论家世,帮不了我,论容貌品性,我又不爱。你们找她要钱去,我可以给你们带路。”
车里的人,心里已经有了数。冯月巧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而且这本就是看他有意,自己才沦陷的。
她恢复了一些镇定,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