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晋随姑姑无理取闹在前,叶某只是按她说的,照着做了。何来无礼之谈?”
叶洺祯的表情,冰凉到了极致。
县主没在意叶洺祯的情绪,只觉得自己像是受了欺负一般。自己金尊贵体,哪里受过这般欺辱?
“伤了我的人,你说吧!怎么处置!”
叶洺祯靠近,一点点紧逼县主。
“县主,叶某并非良善,伤的了那个姑姑,就伤的了县主你。”
叶洺祯拿出了那个滴着血的小刀,随后狠狠的插在了木桌上。
血渍,溅在了安平县主脸上。
县主惊惧万分,大声喊了出来。
“啊!”
她以为叶洺祯要伤自己,却见那刀只是立在了桌子上。
那血,是晋随姑姑的。
“县主,好自为之。”
叶洺祯说罢,拿走了那小刀,转身离开。
魏一裳目睹了全程,也听到了县主的叫喊声。
她明白,叶洺祯在震慑县主,不让她再轻举妄动。
此刻,晋随姑姑已被县主的随从送去了附近的医馆。
魏一裳不由得有一点点佩服叶洺祯。
他有自己明确的喜恶,不屈服于权贵,也真的不是绣花枕头。
出了饮品店,魏一裳回了自己的春朝记。
翠儿和伙计们,已经在整理收拾了。
这里原本就是衣裳铺子,需要改造的地方并不多。
魏一裳让翠儿去定制了门牌,古铜色牌匾,潇洒飘逸的行书字体,看起来会很有设计感。
傍晚回去的时候,魏一裳的马车路过魏府后门,魏一裳见到府里叫的人牙子,正来带走喜儿。
喜儿虽然无辜,但在魏家人眼里,举报揭发这个事儿,是犯了主子的行径,魏家再容不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