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刘嬷嬷看了,竟有些感动。她原是大夫人方氏安排来“指点”魏一裳的,完不成任务不说,还受了魏一裳的好意。
但她终是太太屋里的人,主人安排的,她必须要达成。
“姑娘,老身能起来,姑娘且继续保持站立,老身给姑娘指点指点。”
魏一裳心里笑了,这简直军训啊,还玩我呢?以为我看不出?
我这是去当盾牌型合伙人,不是去体验貌美如花吃香天下的,要什么规矩礼数?
真有那些,这合伙人未必就是我了。
魏一裳让翠儿端走了屋内的小食汤羹,自己按嬷嬷的说法,站在了院落中央。
夏日,正值晌午,日头火辣辣的毒。
魏一裳站了几分钟,便装作弱不禁风,晕了过去。
嬷嬷也不示弱,让翠儿拿一盆冷水来,打算给魏一裳来个“醒脸”。
翠儿没有去拿水,有些犹豫。
“翠儿,我的耳环可能忘在大姐姐屋里了,你去问问。徐姨娘如果在,顺便给她问声好。”
魏一裳醒了过来,算好了时间。
她刚才的意思,翠儿明白,是去请徐氏过来。
巧了,林氏也在那里,翠儿便把两位夫人一同请了来。
嬷嬷吃了中药,拉的厉害,到了茅房才发现,因为维修,已经落了锁。
这自然是魏一裳的计谋。
张忠见嬷嬷到处找厕所,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应声:“嬷嬷,徐姨娘好像去了四姑娘房里,你且去看看。”
刘嬷嬷无奈,只好赶往魏一裳院子里。
徐氏林氏刚到,就听到粗使丫头在叫嚷:“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又晕过去了。”
那边,刘嬷嬷回了来,见到徐氏,赶紧说:“奴婢让小姐休息片刻,但小姐坚持要继续站立。”
翠儿在一旁一改往日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