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一手随意地拎着个包裹,另一只手则持一杆被布条包裹不见两端的长杆子杵在地上,杆子长度超过一丈以上。
“徐二郎!”来人叫道。
对方随手扯下围巾,露出一张同徐永生、常杰年纪相仿的少年面孔。
这少年身材高大,足比寻常男子高出半头,只较徐永生略矮一分,但身材看上去比徐永生更魁梧,仅仅是站在那里,就仿佛一杆顶天立地,欲要刺破云霄的霸道长枪,意气风发。
“拓跋。”徐永生神情如常,上前抬手。
那少年很自然地同他一击掌,但没好气地说道:“你愿意叫我姓就叫,腔调发音不要那么怪!”
徐永生神情如常:“马都尉和常五郎今天都是白日当值,要晚上才有空。”
这高大少年扛着包袱同徐永生并行:“没事,我先放下包眯会儿,赶路几天没睡了。”
二人寻个酒肆,那少年直接钻到一张桌子后面扔下包躺倒,不片刻功夫鼾声便即响起。
徐永生直接放一贯钱寄在老板柜上。
他返回永宁坊,同刘德招呼一声。
“大龙哥回来了?”刘德嗓门刚高了一点,马上反应过来又连忙压低声音。
徐永生:“不忙的,等晚上。”
他复又将一个小罐交给刘德母亲:“袁婶,这是拓跋给您捎回来的药膏,治骨痛很有效。”
刘袁氏神情略有些复杂地收下。
中午饭桌上,她忍不住轻声问道:“徐先生,我听说大龙那孩子……当初是被学宫给赶出去的,后来离了东都去做了绿林大盗?”
刘德在旁连忙纠正:“娘亲,大龙哥不是被学宫赶出去的,他是自己要走的。”
刘袁氏一呆。
徐永生轻轻点头:“是真的。”
白日里那高大少年,本名拓跋锋,小名大龙,跟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