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只听过其名:
正是先前马扬、欧阳树同徐永生聊起,那个崇本坊香德寺被查抄时,顺带被捞起的名门望族子弟。
刚见面一听对方开口说话,徐永生就面皮就微微抽动一下,险些没绷住。
他怎么听,怎么感觉韩振的声音像是那晚买剑时犯了选择困难症的年轻人。
对方当时虽然也换了衣服戴了面具,但没有伪装自己声音……
听介绍,他跟谢初然少时便相识,但也有十来年未见了,此番难得在东都重逢,平日里同王阐也熟悉。
“先生平日里授课事忙,你们在学宫有碍难,我可以帮手。”韩振大包大揽说道。
靠得住么……徐永生心道。
不过他面上不见异色:“如此,多谢韩兄。”
一旁谢初然则笑而不语。
“城外施粥也有徐二郎一份儿?”聊了几句,韩振感慨:“做善事当然是做善事,但你们儒家修行,当真繁琐啊,突破大境界也需要学宫里准备祭礼典仪。”
私人小聚,不甚拘礼,王阐手里托盘盛了个烤好的大梨,却在韩振面前兜转一圈后送到了徐永生手里,然后指着韩振笑道:
“你讲话可留心点,眼下这里是我们三个读书人,就你一个武夫。”
韩振眼巴巴望着托盘:“我就是奇怪,三娘也选了儒家路子,我之前还以为你也会走纯粹武夫路数呢。”
谢初然捧着盘中烤好的梨,正慢慢嘬汁水,这时头也不抬:
“儒家祭礼相关虽繁琐,但做来也都挺有趣的,何况真要说,大都是善事好事。”
王阐转而看向谢初然:“话说回来,三娘还没入学就已经正八品修为,实在难得,两层三才阁都积蓄完满了?”
此事韩振尚不知,闻言惊讶看向谢初然,徐永生也感到意外。
谢初然笑道:“以前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