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少走火入魔之灾,二是因为学宫某些规定,三则是因为他有些积蓄专门利于儒家武者修行,可以更快提升。
离开学宫外院,徐永生向东行,返回南市。
相较于高端精品、大宗商贸云集的北市,南市这边商品更日常一些,但整体规模比北市更大,市集人流如织,一百二十行,各行店铺合计足有数千,货物堆积如山。
东北、正北河渠上舟船往来,水车林立。
徐永生的店铺屋后便比邻河渠,守着一具庞大的水车,屋顶风道烟气滚滚,屋内炉火酷热。
连接水车通过风门提供鼓风的水排运转下,不断将风力送入高度超过一丈的炼铁洪炉内。
徐永生进来,守着铺子的青年忙迎上前:“东家。”
“我先换衣服。”徐永生去旁边换下自己儒衫、幞头,稍后上身只披着一件半臂坎肩来到炉旁。
方才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的佳公子,这时敞开的坎肩里肌肉线条不夸张但极为精炼,充满力量感。
徐永生一手拿小锤,一手钳子夹住精炼铁片在水中淬火,“滋啦”声中白烟升腾。
“东家,你已经养成读书人体气,如今何必还……”有人禁不住问道。
徐永生自有另一番打算,但面上若无其事:“三天不摸手痒,不过以后确实会来的少了,这里主要靠你们。”
他把控全局,旁人或是抡大锤击打精铁,或是在旁控制送风。
徐永生虽年少,但眼准手稳,钳子夹着精铁再送入炉中回火,火候把握老道。
晚些时候,一如往常,徐永生放铺子里其他人先归家,然后亲自善后,收火不熄炉。
但内外无人后,他悄然将今早自北市购得一块血红银子烧融了。
所得银水,仿佛鲜血。
然后,如血红银,被他镀在一口长刀表面。
完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