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郭槐作恶多端,早就死有余辜。
鲁元的脸色无比难看,锵的一声,拔出贴身的短刀,道:
“既然如此,那你也留下来吧。”
他心中已经将郭槐骂了千万次,也将吴铭痛骂了几百次,郭槐好死不死,偏要死在他的地盘上,而吴铭也是好杀不杀,非要在这里杀人。
若是在外面,吴铭杀了郭槐,那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事后郭相如何震怒也牵连不到他,寻仇自然只会去找吴铭,可郭槐死在这里,就死在他眼前,那他就难逃干系了,一想到郭相,鲁元心中也是畏惧不已,当下明知吴铭不简单,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拔刀向前。
“给我围上去,不要让他走了!”
鲁元沉声厉喝,身后跟随的四五个沙船帮帮众,也是纷纷目露凶光,一个个拔出船刀,向着吴铭包围了过来。
他们这些帮众,虽然并非武者,但常年跟着沙船帮做事,也都是凶恶之徒,手上几乎都沾有人命,在鲁元的领头之下,哪怕明知吴铭乃是凝血武夫,也并不慌乱。
凝血武夫虽然厉害,但也依旧是血肉之躯,他们这些行船的,也不是没和凝血武夫斗过,甚至多人联手的情况下,也在船上干掉过正儿八经的凝血武夫。
如今郭槐死在这里,再让吴铭走脱,事后根本没法交代。
“上!”
鲁元提着刀上前,眼见吴铭手持长枪,一路往外走,无视他们的包围,终于是按捺不住,眼眸中凶光一闪,同时一声令下。
也就是这一瞬间,包围吴铭的几个沙船帮帮众,都是目露凶光,他们一手拿着船刀,另一只手忽的往怀里一摸,一下子摸出一把生石灰,向着吴铭当头泼去。
他们不是凝血武夫,当然不敢和武夫硬碰硬,但常年行船,也自有对付武夫的办法,凭借人多势众,无非以各种手段暗算而已,生石灰就是十分好用的东西,在船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