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瞻雪阁,原来是一群只会咬文嚼字的穷酸!你就不怕他们连酒钱都付不起?”
不等管事回答,他松开手抬起脚将对方踹倒在地。
这一脚没有太用力,管事挣扎着爬起来,无比焦急地说道:“小侯爷,这是东家的决定,小人哪敢多嘴啊。”
“滚远点,一会再跟你算账。”
秦章冷笑两声,随即旁若无人地向前,径直来到高廷弼身边,跟在后面的曹轩眼明手快拉来一把椅子,随即和其他几人一道站在秦章的身后。
看到这种恶劣的做派,在场文官无不怒从心头起。
他们或多或少听过秦章的恶名,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嚣张跋扈到这种程度。
虽说今日场上都是官场新人,最高不过正六品,但是他们身后立着礼部、翰林院和国子监,国朝百余年不知多少内阁重臣出自这三个衙门,就算太宗朝重用武人的时候,勋贵们也不会欺到这些衙门头上,更何况如今武勋的地位早已不及当年。
众目睽睽之下,高廷弼硬着头皮说道:“秦三少,你这是要做什么?”
秦章也不抬眼看他,翘着二郎腿说道:“高修撰且安心,今天我不是来找你的麻烦,而是找她。”
他竖起一根手指,指向对面蹙眉而立的曲昭云。
不等高廷弼继续打圆场,秦章看着曲昭云说道:“曲行首,小爷这几个月对你可谓仁至义尽,花在瞻雪阁的银子都能照着你的身段打一个银人!你倒好,每次不是推脱身体不适就是故作神秘,隔着一块帷幕弹个破琴,小爷连你的脸都看不到!若你对所有人都这般倒也罢了,今日这群穷酸书生打肿脸充胖子,你就眼巴巴地跑出来,还要主动给人献唱!你当小爷是冤大头?啊?”
这番话让一众文官纳罕。
说实话他们也不明白秦章突兀闯进来意欲何为,按说两边极少交集,秦章的敌意来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