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又愣住了。
这当然是更不能了。
随后范仲淹严肃:“此事关皇家威严,事关大宋威严。”
章旷笑出声:“大宋还有威严,你要是拿着刀跟辽人干了,回头说这个话,还有点资格。”
范仲淹:“我向朝廷上疏万言的《上执政书》,奏请改革吏治,裁汰冗员,安抚将帅,算不算办事?”
“虽然不能为朝廷赚钱,但为朝廷省钱不算办事?”
章旷:“朝廷裁剪官员了吗?”
范仲淹:“没……”
章旷:“朝廷因为你的谏言,省去一个子儿了吗?”
“不说别的就说你办的半件事儿。”
“张伦是什么人物?当年他在蜀地镇压造反,我听说过他,我听说他在东南沿海整理盐政扭亏为盈,这样的人不知道需要修建捍海堰?”
“你修建堤坝五年不成,八年之前那个冬天,修建了四年的堤坝被冲毁。民工冻饿劳累,死了200多人,是不是你的责任?”
“然而你却被细数‘政绩’让皇帝老儿知道,把你调入京城。张伦这样与国有功,又真正修好了堤坝的人,怎么没被调入京城?”
章旷问完之后,范仲淹不说话了。
章旷:“我来告诉你答案,因为张伦不会被王曾这个丞相保举。”
“你们这群人,毫无半点政绩,却被互相吹捧,抬到了中枢。”
章旷:“你记住,你这辈子就干过半件对民有好处的事情,而且还没干成,还活生生饿死了两百多人。”
晏殊看范仲淹神态不对,转头:“你这匹夫说什么?朝堂之中的事情哪轮得到你这种不学无术的人来讲?”
“匹夫?”章旷:“开始比身份了?”
“你这所谓神童的同赐进士都可以讲,我这个状元讲不得?”
“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