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陈尧佐在历史上在这一年几经波折,最后还是败退了的,几年后才二次拜相,但这种政局下,离开中枢几年就已经失去了自己斗的资格。
二度拜相,也只是成了别人的挡箭牌罢了。
章旷还是愿意帮一帮的,至少陈家三兄弟是读过兵书有武人思维的。
杨景宗看向章旷:“那第三件事情呢?”
第三件事情,就是杨太妃的问题了。
头两件事情,都是小事情,或者说不值得多拉扯的问题。
第三个问题就值得说道了。
章旷:“我在东京无亲无故,无论为谁效力,又有什么用呢?”
杨景宗一听章旷拒绝了,皱起眉头。
但这么多年身居高位,再笨也学会了,杨景宗下一刻猛然间悟了章旷说的话的意思。
章旷不是说自己无儿无女给谁效力都没意义为什么要给谁效力呢。
而是说效力就免了,但如果大家要当亲戚的话,那就能出力了。
当亲戚?
大家都是成都来的,在别人眼中天然就是一党。
要拉亲戚关系?认义子?
听说过妃子认亲的,那是因为没有亲族在京城住着没有人帮扶而来苦闷。
哪有皇太妃认义子的?
另外现在大家正在斗,虽然杨太妃这边形势不太好,但最次都能斗出个皇太后的尊号。
毕竟刘娥对属下非常好,她的遗诏,太多人愿意出力了。
所以,大家斗的关键是,杨太妃要不要掌握军政大权。
第二是杨太妃要不要继续垂帘听政。
这两点才是关键。
所以,马上杨太妃就是杨太后了。
太后突然认个儿子?
就是帮皇帝认个弟弟呗?
别说章旷一个状元,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