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倒像是同道中人的交谈。
月棠静坐了片刻,帮她把茶添上。“今夜不应该喝茶,应该与太后喝几盅的。”
沈太后扬唇:“你若有这雅兴,何时不能上永福宫来?”
月棠碰了一下她的杯子。“太后爽快人。”
……
沈家三口由韩翌陪着坐在怡秋斋里。
沈奕看不上一个王府长史,哪怕他也是正正经经的进士。
反倒沈黎和韩翌谈得来,两人说到当下有名的书画大家,颇有共鸣。
因此气氛还算活络。
沈宜珠即使此刻暗中心猿意马,也不是那么明显。
她目光往外看了又看,快要望眼欲穿之时,兰琴终于进来了。
“请沈大人,沈公子,沈小姐,上毓华斋共叙。”
众人连忙起身,跨门前去。
毓华斋里气氛活络,沈太后在欣赏屋里的字画摆设。
沈宜珠心下大定,忍不住帮着兰琴来取挂画。
月棠把韩翌喊进来,将方才沈太后给的那个信封递给他:“按照里头的内容,去写个状子,两刻钟内交到我这里来。”
韩翌领命退下,行色匆匆的走了。
沈宜珠看着他的背影,颇有些羡慕。
父亲看不起一个“屈尊”到王府当长史的进士,却不知自己羡慕的很。能够随时随地的伴随郡主左右,这可是福气。
将近两刻钟,韩翌拿着一本状子回来了。
月棠看完,提笔改了几个字,然后合上交回给他:“去把窦允喊上,你和他一起去拍都察院的大门。”
沈太后看到这里,也放下手里的山水图,站了起来:“穆家背靠皇上,地位坚实。
“这些证据虽然能够证明他对月溶下了手,却依然不到能够把它连根拔除的地步。
“今夜之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