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待着,说说话,反倒自在。”
月棠点头:“也好。”
她招呼韩翌:“先请沈大人,沈公子,还有沈小姐,去隔壁的怡秋斋坐着吃茶。
“好好招待。”
屋里茶点馔食都是备好的,兰琴留下来把东西都腾挪到了侧殿,又煮上了山泉水,这才离去。
屋里安静下来。
沈太后透过袅袅升起的水雾,看向对面:“日前梁昭犯事,朝上掀起轩然大波,靖阳王在早朝上当场表示对禁军营不满。
“随后兵部有人提到先帝在时,宫城防禁比如稳妥多了,因为有皇城司守着皇宫外围,形成了万无一失的格局。”
月棠提起水来烫杯子:“那太后觉得兵部这位大臣的提议,是否妥当?”
沈太后道:“后来,沈大人来找过我两次,第一次我拒绝了他。但他今早又来找我,因为,他们觉得皇上已经对靖阳王和你有所不满。
“永嘉,”她抬起双眼,“你只是个郡主,皇上终究是皇上,就算你再占理,只要你有违君臣之道,纲常伦理,会有无数人站在皇上身边。
“皇上对你不满,你真的不怕吗?”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立下了王法,我只照王法行事。就算有人站皇权,也同样会有人站公理。”
月棠眼神不闪不避,笑一笑,“何况,我与皇上并无争端,皇城司是先帝许给我端王府的,我不过是按先帝的旨意行事。
“皇上再对我不满,公理摆在那儿,又如何呢?”
沈太后扬起的唇角多了一丝深意:“站在你我这样位置的人,不会相信世界上有永远的朋友,也不会相信有永远的敌人。
“既然我听从了家兄的劝说,基于当前的形势,与你合作这一回,自然不妨把这个交易再做深一点。
“皇城司的事,明日早朝上,中书省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