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了。
看在钱的份上,大家天南地北,就当从来没认识过。
张魏说完就搂着他往酒馆去,但这次晏北没让他灌醉。
等张魏离开,他就从趴着的桌上站起来,召唤出所有的侍卫,让他们往四面八方去寻找那逃跑的女人!
他们找了一天一夜,没找着。
而他自己在客栈枯坐了一夜,也没睡着。
夜幕再度降临之时,他驾着马,沿着驿道往京城方向走去。
他想,能拿出那么多的银钱给相好的打发前夫,不是一个乡下商人能有的派头。
既然四面八方都没找着人,那她多半只能是往京城去了。
这一夜的驿道却并不平静。
头顶不时有乌鸦飞过,夜空里隐隐有马蹄的声音传来。
那两年,不断有南边的流民北上活动,大皇子二皇子的遇险,据闻也是与这些人有关。
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果然,道路深处,几匹马疯也似的冲了出来。
紧接着,又有十几个人冲出来,他们身穿各色衣裳,手持不同的武器,将晏北围成了圈。
侍卫们大多都去了寻人,晏北只留了两个影卫跟随在暗处。
但他们都是极有经验的高手,缠斗时间是长了点,但胜负没有悬念。
杀光最后一个人时,晏北决定折返,可这时,现场留下的一匹马下,却传来了一道微弱的婴儿啼哭。
晏王爷全心全意当奶爹三月有余,对婴儿的哭声格外敏锐。
已然扬开蹄子的座骑生生被他拉了回来,他冲进尸群,捡到了身受重伤的阿篱。
日夜不离地带在身边三个多月,孩子的面容早就刻在当爹的心里,何况昨日为了庆贺他的百日,晏北亲手给他换上的新襁褓也还裹在身上,——再也错不了,这就是他那被亲娘偷偷带走了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