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想知道什么,在下定知无不言!并且绝不会有一字隐瞒!”
月棠却只是瞥他:“谁跟你说我还有想知道的事情?”
张少德咽着唾液:“郡主算无遗策,何家,张家,杜家,都成了您的局中人,您若只是为了杀人泄愤,今夜断不必还露面见我。可既来了,那必是还有些不解之惑,而在下,或许能为郡主解答。”
月棠抚在张盈脖颈上的手停下来,随后一声冷笑:“你这么‘聪明’,那不必我说,自然也能猜到我想知道什么。却还等我来问,可见是还在耍滑头!”
张少德忙道:“郡主若是想知道杜家背后之人,那小的属实不知!”
月棠哂道:“你也知道杜明焕并不是主谋?”
张少德目光瑟索:“在下也只是猜测,没有实据,杜家父子嘴都很严,几年下来没有透露过丝毫风声……”
“那你又为何有此猜测?”
张少德再次咽了口唾液,却不作声。
月棠便蓦地将张盈的裙带一扯!
一袭锦衣顿时松散,张盈为之尖叫。
月棠伸一臂将她揽着,目光寒凉地看向张少德。
她这般揽着,张盈自是不会袒露什么。但若一松手,那可就……
张少德腮帮子连颤了几下,咬牙出声:“杜家的大笔家财来历诡异是其一,其二,这两年广陵侯也在暗中拉拢朝中士子,处心积虑为自己培养势力!
“今年春闱的一批新科进士,包括状元郎在内,好些都是他拉拢的人。
“关键是,他拉拢的这批士子,刚好也是中书省拟定的人!”
月棠指尖绕着张盈的头发:“中书省?”
“是!”张少德重重点头,“先帝临终前留下遗旨,命沈太后暂且掌管传位玉玺,须等到新君登基满三年才得亲政。
“也就是说,皇上满二十岁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