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斟酌再三,说道:“属下不能确定是否如此,不过,就在半个时辰前,那武德将军自己竟然也死了,据何家跑出来的下人流传,竟是死于其因为近日丧子而心神崩溃的疯妻之手。”
“哦?”
胡同里的人已经跑得不见影了。晏北把目光从空荡荡的巷子里收回:“这武德将军叫什么名字?”
“何建忠。”侍卫看他眼里一片茫然,又道:“这何家放在京城里属于看都看不着的人家,王爷不认识也属常情。”
以往街头大小传闻晏北只是爱听个新鲜,从来不乱插手,尤其是广陵侯府的事,他更是不肯沾惹半点。
侍卫只当这回也是如此,拱手便要退下。
晏北却伸扇将他留住:“死这么多人,且还各有各的死法,连环套似的,不正常。你再去听个后续,回来好好禀我。”
侍卫下了马车。
晏北又扭头看了眼那胡同,放下了车帘。
先前那胡同里奔跑的小妇人腰肢颇细,定然也颇软。
光看后背,就觉比得上阿篱他娘七八分了。
“王爷,前番禇大人想要送过来的那两个舞姬,腰肢也极软。”
当这声音清晰无比地在耳边响起,晏北才恍在想起来车厢里还有个纪善官崔寻。
他抬起头。
崔寻双手交拢,坐在下方脚榻上一脸理解地微笑:“小世子已经三岁四个月有多了,王爷若觉长夜寂寞,也在情理之中。”
不光是隔三差五被当礼物送进来的歌姬舞姬,礼部已经递了几次折子,请奏皇帝为晏北遴选王妃,可他都没松过一丝口风。
今日能对着个妇人的后腰看这么久,真不容易。
晏北眉眼齐抽。
他在说什么?
哦不对,他自己刚刚在想什么?
他在对一个路过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