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
陆青青将被子塞到裴采盈手上,看了眼西屋,转身回了她的东屋。
“多谢嫂嫂。”
裴采盈朝陆青青背影道了声谢,抱着被子回屋。
屋内
裴之砚坐在床头,压着声音问:“是真不舒服,还是发现哪里不对劲?”
陆逢时惊觉裴之砚的敏锐。
也有点欣喜。
如此就不需要她费心解释。
“我还不太确定,今晚再瞧一瞧,若无事,我们明日再回。”
事关自己阿姐,裴之砚觉得小心些总是没错,点头道:“好,有什么事只管叫我。”
不一会,陈禾生带着林郎中来了。
林郎中中等身材,看着四十出头,就在家里开了个诊堂,附近几个村有什么生病细痛,都是找他。
“小娘子身子很虚啊,这段时间虽然也补了不少,但还是不够,得好好养着。”
伤了本源,哪有那么容易好的。
王氏听后,直夸林郎中医术高超。
林郎中十分受用:“她这个病就是养,有什么好的多吃些。方子我就不开了!”
林郎中边说边收脉枕。
“林郎中,我还有些话想私下问您。”
屋内众人:……
王氏起身,“那我们先出去,砚哥儿你陪着阿时。”
“人都出去了,小娘子有什么病症,大可以说与老夫听。”
“是这样的。”
陆逢时清了清嗓子,“去年,我来过一次葵水,可那一次之后,就没有再来......”
林郎中闻言,眉目立刻舒展开,“还以为你会说什么疑难杂症,这个啊,刚才老夫已经诊出来,不是什么大问题,有些女子初次葵水后,会有间隔几月或半年的,甚至一年的都有。
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