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来什么。
一个冷冽的声音穿透死寂:“光天化日,聚众围堵我裴家宅门,污蔑我裴之砚之妻为妖邪,你们好大的胆子!”
人群如同被利刃劈开,自动让出一条道。
只见裴之砚一身青衫大踏步而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裴启云跟在身后,脸色亦是难看。
昨天快午时,砚哥儿回来说将逸哥儿读书的事情办妥了,他们高兴的不得了,立刻收拾东西赶着自家牛车往鹤山书院去。
因路程远,昨夜就歇在书院附近的客栈里。
天还没亮就往家里赶。
就是担心这几日的流言蜚语会影响到她们。
没想到,竟真堵家门口了。
“就是你?”
裴之砚低头看着地上的普航大师,“身为出家之人,不修己身,招摇撞骗,玷污佛门清誉,应罪加一等!”
尿骚味在普航大师周身弥漫开来。
村民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王娘虽害怕,还是结结巴巴道:“那,那你媳妇,本来那么胖,不足一月就瘦了那么多,跟换了个人似的,难道不可疑?”
王氏声音拔高:“王嫂,你不明情况,不要乱说,前段时间逸哥儿私塾出事,阿时为我们全家人祈福,又帮着捕快破案,劳心费神,才会如此。”
她说话一向温柔,陆逢时第一次见她声音这么高。
“好,那她一看人面相,就能说出别人的私密事,这又如何解释?正常人谁能做得到?”
反正算命先生是办不到的。
她比算命先生还神。
“我说王娘为何兴师动众一定要说我会妖法,原来是我将你们的事情都抖落出来,你们面皮挂不住,存心报复呢?”
“你,没有的事。你说你不是邪祟,那你跟大伙解释,为何有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