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进京赴考了吧,吾在这里先祝裴官人金榜题名。告辞!”
“咳~”
陆逢时再也忍不住,咳嗽一声。
她脸色苍白,强行施术的代价,远非表面这般简单,眼前阵阵发黑,视野模糊,耳边是尖锐的耳鸣声,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头疼的像是有无数钢针在扎。
虽是如此,此刻她心里是开心的。
不止冯夫子案告破,邢凯的案子也一并了结。
悬在她头顶的那把剑没了。
裴之砚闻声看向陆逢时,深潭般的眸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他跨步走到陆逢时身边,大掌托住她小手臂。
“怎么出这么多汗?”
十月的天,一阵秋风吹来,两件衣衫都感觉冷的时候。
女人没有回答,竟是傻笑。
好似没听到他的话。
“你在说什么?”
她看见裴之砚嘴巴一张一合,可她听不清楚。
好一会,那种刺耳声响才消失。
“我感觉地在晃。”
陆逢时说完踉跄一步。
裴之砚拉住她小手臂,往他身边一带。
这本是一个极美的画面。
奈何陆逢时本尊的吨位,让画风突变,她因着这个力道朝裴之砚怀里撞去,差点将裴之砚创飞。
裴之砚:……
当看到她不仅从唇角,耳朵和鼻子也溢出鲜血时,心不受控地紧了一下。
他一把抱起陆逢时,疾步将她放在马背上。
看着方向,是朝城东济世堂去。
到济世堂门口时,陆逢时已经颠晕了过去。
裴之砚抱着她疾步踏入药堂,口中喊着:“孙老,烦请看看内子!”
裴之砚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直接唤出郎中的姓氏,显见是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