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几日,死了两人,私塾不会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不要瞎说,冯夫子还能自己把自己勒死吊井里?肯定是被人暗害的。”
后面开口的学子叫宋承远,个头与裴之逸一般高,穿着鲜艳,腰间还挂着一枚圆形玉佩,质地不错,显然家境尚可。
这看问题,也超出这个年纪的毒辣。
“夫子,借一步说话。”
裴之砚将杨夫子引到一旁,“这几日冯夫子有什么异常?或者说私塾有什么动静?”
杨夫子揉着太阳穴叹气:“邢凯也是死在这井里,他的死还没彻底查清楚,老冯又出这样的意外。这么下去,私塾肯定是要关门...”
“当时就该听老冯的话,将这井封起来。”
是不是就不会出这档子事了。
陆逢时:“杨夫子,你若想保住私塾,就要配合查出真凶。不然都以为私塾风水有问题,谁还会不要命的来这里上学?”
裴之砚闻言看向陆逢时。
见她点头,心下了然,不是邪祟作怪。
那便是人为了。
“你说的对,可老夫教书尚可,其他的也无能为力啊!”
“若夫子信得过我们,不妨将在私塾的学子都叫过来,一一审问,或许能找出线索。”
对陆逢时来说,审问是假。
根据面相,找出蛛丝马迹是真。
杨夫子看向裴之砚,像是找到主心骨:“不错,老夫不能坐以待毙。”
明德堂一共十四个学子。
除去已死的邢凯,还剩十三个。
梅花村就有四人,这四人因为靠的近,晚间都是回家居住,其余十人休沐时才回家。
不过现在是上学时辰,除了裴之逸,还有去报案的杨志兴,还有十一个学子。
杨夫子将他们都集中在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