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六欲,食欲也是一种,能控制住嘴,是极其困难的,你与之前变了很多。”
“我也觉得被那老道金光一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陆逢时的五官很精致,如果瘦下来,绝对是美人坯子,即便现在很胖,笑起来也像是一个糯米团子。
主要是年轻,满脸的胶原蛋白。
裴之砚极为难得露出一抹笑意,起身准备收拾碗筷。
“我来吧。”
他做饭,那她就刷碗。
分工合作,谁也不占谁便宜。
两人酉时正从家中出发,架着裴之砚下午去二叔家赶来的黄牛车去赵家村。
离赵启泽家中还有几丈远,牛就不走了。
两人也没强硬驱赶,就一旁的大树绑上牛绳,拿上买的一篮子纸钱朝赵启泽家中走去。
这次不用陆逢时提醒,裴之砚明显感觉到一股阴风扑面而来。
他面色一紧,看向陆逢时。
陆逢时点头,二人不动声色进到院子。
赵启泽见他们来了,将他们带到他的屋内:“墨卿,她是谁?”
早晨就看到这个女人,但因为没见过面,当时的情况,也不适合问这些。
“内子,陆氏!”
“原来是弟妹。”赵启泽点头,再次看向裴之砚:“你早晨说的可是真的?”
父亲被拉回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
他虽然怀疑父亲的死或许另有隐情,但若真是意外亡故,又怎会将尸身运回。
所以怀疑也是在脑中一闪而过。
但他刚把这个疑惑抹去,好友又告诉他,父亲极可能是冤死的。
这让他如何坐得住。
耐心等了一天,终于来了。
裴之砚语气沉沉:“只是推测。”
赵启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