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颇有一些见世面的感觉。
至于说这道糟腌江瑶柱,更是久闻大名,不禁好奇地道:“看出是活的了,怎么还特意拿来给俺们看看?”
江宁本身就挨着长江,河鲜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好叫官人知了,这是珧王蚌,只有明州(宁波)有产,乃是乘了专门制作的活水船舱,用最快的八槽快帆船,捞上来后一路急行不停,这才能确保此物到了咱们江宁扔是活的。”
“这珧王蚌可精贵着呢,离水两个时辰即死,三个时辰肉质变硬,六个时辰便彻底失其鲜,全江宁也只有咱们白醉楼,有能耐弄到这般鲜活的珧王蚌呢,佐以咱们店内的秘制酒糟,鲜上加鲜,美味至极。”
王小仙:“从明州快穿急运,这得多少钱?”
“一百文。”
“一百文一盘么?不贵啊,这么便宜?”
“官人您说笑了,是一百文,一颗。”
王小仙:“…………”
一百文一颗。
每个河蚌带着壳看,大概也就是三四厘米的样子,估摸着取出肉来,一颗也就一二厘米,指甲盖大小。
这他妈给我糟上一盘,得多少颗?
他想整两颗尝尝,估摸着人家楼里也不卖。
不禁有些惊讶地看向宋押司:“今天这一顿,你请?”
“这是当然。”
“一百文一颗的瑶柱,我这个九品的主簿莫说吃了,想,我都不敢想,宋押司作为一介押司……吃这个?您这财力,丰厚的有些吓人了啊。”
那宋押司见状心里咯噔一声,心知自己是弄巧成拙了,却是连连道:“官人说笑了,这东西我也只是听说,从没吃过,若不是为了招待您,我又哪舍得吃这般珍馐,不过话说回来,也正是因为要宴请招待于您,才让人备下来这般珍馐啊。”
王小仙一点面子都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