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最好,行不通便多卖些银子,无非这点小心思罢了。”
看着云淡风轻的小儿子,宋启山不由笑起来:“你倒是想的透彻,我都没想到这些。”
就连他自己都以为,对方只是单纯不想放弃田契。
可听宋念守这么一分析,感觉似乎真有别的意思藏着。
“那你以为,之后该如何做?”宋启山问道。
宋念守依然声音清淡:“减银子。”
“减银子?他们想加,你若减了,他们怕是更不愿意卖。”
“未必。”宋念守道:“我们放出风去,现在卖,一亩地十五两。佃户租金,与宋家庄其他人相等。之后卖,每两日减一两银子,每三日增加一成租金。”
“不就是互相施压么,手里拿着银子的人,怎会比不过想要银子的人呢。”
宋启山听的一怔,这种手段,让他有点似曾相识。
仔细想想,换成自己是那些村的村民,听说原本能卖十五两,现在过两天就少卖一两,恐怕真会压力巨大。
宋启山不禁心中感慨,在做生意上,还真比不过宋念守。
这才多大点,就会利用人心去施压。
等到了三四十岁,又该是何等可怕的城府。
“既然如此,此事便交给你全权负责。大胆放手去做,一切有爹给你撑着!”宋启山道。
宋念守的手段虽好,但能不能成,还得看后续进展。
不过宋启山并不在意,他更希望能借一件又一件事情,让儿子更快成长起来。
对了更好,错了也无妨,宋家已经有些许底气吃亏试错了。
这时候,王楚玉忽然抱着宋承业从外面跑进来,慌慌张张的:“爹,承业好像病了!”
“好好的怎么会生病?”宋启山问道。
“不知道,刚才还在院子里跟着拓儿学桩功呢,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