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怪味,莫不是把这院子当夜壶了。”
王永良听的尴尬又窝火,却不敢发脾气。
好不容易来个愿意掏银子,万一走了,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卖掉。
他只能赔着笑脸:“对对对,重新盖的好,新房子新气象嘛。”
里屋,阿琅扒着门缝往外看了会,然后跑回来问道:“婶婶,咱们真要去别的镇子住吗?”
王楚玉低头不语,她当然不想走。
但王永良说了,会去很远的地方。
若她不去,这辈子是没机会见到阿琅了。
为了防止她带着阿琅偷跑,王永良把门窗都从外面封死了,连成衣铺的人来了都见不着娘俩。
该怎么办?
唯一的法子,就是先委曲求全。
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带阿琅回来。
只是这一走,万一心上人回来没见着她,娶了别家姑娘为妻,又该如何?
王楚玉现在心乱如麻,只恨早些日子没带阿琅偷跑。
可谁又能知道,王永良会有离开三江镇的想法呢。
不多时,那家人看完了,挑了一堆毛病,把价钱压的很低。
偌大的宅院,只愿意给二百三十两。
要知道,多年前宋启山买陆家的村宅,还花了一百五十两呢。
王永良也知道这个价太贱了,但他急着出手,咬咬牙应了下来。
二百多两也凑合,到时候买个小平房,再整几亩田地,应该够生活的了。
将那家人送到门口,王永良道:“那就等您明个儿带银子来交地契,二位好走。”
从县城来的中年夫妇没搭理他,在庄宅牙人的陪同下径直离去,让王永良热脸贴了冷屁股。
走出没多远,那中年男子还不忘回头看一眼,随即嗤笑出声。
“王家真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