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修文感觉好似抓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一抹灵光在脑海中飘来荡去,急的他心痒难耐。
贺周知似察觉到他的异样,忍不住开口:“大人……”
温修文抬手阻止了他的话语,而后再看向宋念守,眼神认真了许多,语气也郑重了许多。
“你爹还说过什么?”
他没有直接问宋启山,而是问起了宋念守。
宋念守想了下,回答道:“爹还说过,以退为进,方可进退自如。”
“正所谓舍一鳞而获龙,弃片瓦而得厦。”
温修文浑身巨震,眼里露出浓浓的惊喜之色。
那一抹灵光,在此刻终于被他抓在手里。
十年县令,怀才不遇。
满腔抱负,无处施展。
总以为是天下蛇鼠一窝,尸位素餐。
现在才明白,是自己欠缺了东西!
无舍,哪有得!
不退,又如何进!
温修文满面红光的站起来,看向宋启山,问出了今日第一个问题:“何为葡萄酒?”
宋启山已有准备,当即回答道:“是以葡萄连皮带籽打成浆,入瓮后覆麻布,置阴凉处静置月余即可。取之色如赤霞,香若麝凝,味如甘露。”
“好!万丈赤霞,麝香扑鼻,待你酿了葡萄酒,本官定要尝一尝!”
温修文高声赞叹,心情激荡。
想通了此前不明之事,如茅塞顿开,一通百通。
再看宋启山一家子,怎么看怎么顺眼。
心中竟对贺周知有些气恼,如此人家,为何不早日举荐!
贺周知也不知道县令大人瞪自己一眼是为何,心中直打鼓,到底哪里做错了?
有了这一遭,温修文和宋家的关系瞬间拉近了许多。
甚至心情舒畅,留下吃了顿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