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三千骑兵已在校场列队,等着沈潮生下令。
沈潮生缓步走至校场台,一身明光铠十分显眼。
腰佩剑,手提刀。
一身杀伐之气弥漫,丝毫不比别的将领弱三分。
下面的新卒哪里比得上这些死地之中摸爬滚打出来的人。
各个的眼中带了些尊敬。
“昨夜我让人给你们每家里捎了信,每户先支三贯安家费,等打完这仗,论功行赏。”
“不幸战死的,我也给够你们家中钱财。”
“你们觉得我是花钱买命也好,觉得我收买人心也罢。”
“至少我开的价码,比其他人都要高些。”
“可是谁敢在这一道上拉稀摆带,我就让他被马拖着走!”
“开拔!”
话音刚落,沈啸便迫不及待的将那一杆军棋扛在肩头。
当年自己与大哥都还是喽啰,沈啸就幻想着有一天替大哥扛旗。
自己一介武夫,有时候连句好赖话都不会说,若非如此,当初在部落里,也不会将自己丢出来抵税。
可即便自己偶尔会说两句蠢话,办事也没有老五那般圆滑。
自家大哥仍然把自己拉到了这个位置。
这些恩情,沈啸都记在心里。
一骑当先。
身后三千骑兵手提马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