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往日里那个留着鼠须的募兵吏呢?”
沈啸将鱼符拍在案上,力气极大,让老五有些心疼。
“这……这位将军……您这是……”
那新来的募兵吏哪见过这阵仗,自己才到这好位置上三天,屁股都没坐热,便要惹的一身骚?
“别废话,咱问你话呢!”
沈啸虎躯前探,压迫更盛几分。
“回……回将军……那人叫麦尔丹,如今在后院负责倒夜香呢……”
募兵吏说话颤颤巍巍,显然有些惧了。
“苏老弟,你在这儿负责招兵,咱大哥的规矩你晓得,咱不识字,这事儿咱就不掺和了。”
沈啸挽起袖子便往后院走去,老五连忙跟上。
那募兵吏见这煞神走了,看了眼面前那个书生气男子,乐呵呵的用衣袖拍了拍椅面,起身让了位置。
又掏了掏兜,将身上的铜板全都堆放在那书生面前。
“你们哪个是麦尔丹!”
沈啸一脚踢开募兵处后门,大声怒斥道。
“哪来的泼皮?”
原本正在休歇的众人本想怒骂一句,看着那人腰间鱼符,又识趣的闭上了嘴,纷纷将目光往角落里投去。
麦尔丹此时正整个人往后缩。
“好小子,你还敢躲!”
沈啸跨步上前,一把将麦尔丹抓出来。
一个掌掴扇的麦尔丹眼冒金星。
“好汉,咱是否有误会?咱没得罪过你啊……”
麦尔丹原本就靠着家中关系,这才能在招牌下任职。
如今舅父都入狱了,哪里还能有好日子过。
委实是得罪的人太多,丝毫想不起来有无得罪过眼前这壮汉。
“误会?咱家和你没啥误会。”
沈啸动起手来毫不手软,在其他募兵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