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地讲给众人听。
众人听闻,顿时义愤填膺,一个个怒目圆睁,恨得牙痒。
“这些狗东西,竟敢欺负到大哥头上!要是我们在,定让他们好看!”
沈啸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然而,还没等众人从愤怒中缓过神来,就被沈潮生喊去吃早食去了。
才到下午,便有王忠嗣的亲卫前来传信,说是要众人做好准备,明日回河西道。
他们虽然渴望回家,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繁华的长安都没感受到。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离开。
翌日清晨,天色微明。
沈潮生等人收拾好行囊,牵着马匹来到明德门前,将老马还与王忠嗣。
王忠嗣与哥舒翰看着那依旧身穿布衣的少年郎,更加满意了。
众人再次经过这座巍峨的城门。
不知是因为没有玛祥仲巴杰在身边的缘故,还是游子归家时总是容易欢喜。
一行人马不似来时的匆忙,一个个都心情舒畅。
皇甫惟明倒了,军中有大把的空位可以调用,那一百骑兵都等着封赏呢。
如今自长安回河西,众人只觉好似河西没有往日那般萧瑟,就连路边的枯草,在他们眼中都充满了生机。
队伍沿着官道缓缓前行,关中平原的景色逐渐被黄土高原的苍凉所取代。
沈潮生骑在马上,望着远方起伏的山峦,心中思绪万千。
长安之行,让他见识到了朝堂的波谲云诡。
只是因为王忠嗣提拔自己,便要遭受武士挑衅。
如今自己还配天子剑,只怕往后边塞日子不会安稳。
可是。
有些仇实在是不报不快!
“卢守!”
这个沈潮生在心底里念叨了不知多少次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