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甫惟明对着亲兵吩咐道。
“这便是沈潮生吧,当年在黑山烽,我便察觉你是一等一的猛士,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皇甫惟明面露难色,故作可惜道:“可恨啊,当年本帅未能将你调在身边,属实可惜。”
“大帅谬赞了,末将升任队正以是承恩。”
沈潮生连忙弯腰拱手,态度诚恳。
“诶呦,咱不在外头说话,快快进帐,外面冷咧。”
皇甫惟明率先步入营帐。
营帐极其宽敞,帅椅后的屏障内,若隐若现的还能看见一张床!
帐内烧着兽炭,竟让沈潮生在这初春的高原,暖的冒汗。
“宪儿方才大多与咱说了,你真愿率一千骑赴死?”皇甫惟明坐在帅椅上,没有了方才的柔和。
“回禀大帅,当日大帅赏银,赠马,还给末将升官,末将怎敢不为大帅效死!”
沈潮生言之凿凿,说起假话来面不改色。
“你也不必如此,若此计可成,你等未必没有活路。”
皇甫惟明的话语又变得温和起来。
“回禀大帅,若侥幸能活自然极好,若不幸战死,也只当以愚忠回报陛下皇恩。”
“说得好,咱这些边疆将领啊,最重要的便是忠诚!你小子够忠!”皇甫惟明大声说道。
“末将虽出生市井,可自幼得家母教导,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帅与末将有恩,末将为大帅赴死为大义。”
“陛下与大帅两道节度使为大恩,大帅愿率军收复石堡城,是大义。”
“大帅是大义之人,末将虽只是小卒,求大帅成末将之义!”
“好小子!你懂咱!”
皇甫惟明一拍桌子,大声喊道:“来人啊,把咱家那匹汗血宝马牵来!”
“将咱那套曾经的明光铠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