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与张疤痢一人拿出一贯铜币,若是陈队正方便,替大家伙加些吃食。这都进营几个月了,只是喝粥也不容易。”
陈九看着眼前装模作样的沈潮生,顿时气笑了:“怎么?把咱家当作那狐媚子?给钱了就能安排事儿?”
“小的怎敢。”沈潮生单膝跪地,抱拳回道。
陈九今日满意的很。
只有一伙可以吃饱,自然是自己找老赵安排的。
本就是施恩,顺便想看看沈潮生这小子能不能压的住这群地痞,若是能压住,往后真杀场上见了,行事方便得多。
如今不但压住了,还能主动退一步。
真是年纪轻轻,满脑子算计,和那些高位上的老狐狸也相差不远了。
“狗崽子!”陈九怒骂一声,挥鞭抽在沈潮生背后扎甲上,声音倒是响亮,可沈潮生却没感受到疼痛。
沈潮生与陈九对视一眼。
“你们训你们的,今日咱家也请你们吃点好的!丑话放在前面,谁他娘的墨迹,谁就别进炊所!”陈九接过两贯铜钱,恶狠狠说道。
今日的训练结束的格外早,沈潮生如同往常一般去队正私帐找陈大哥。
“大哥?”
沈潮生人还在帐外,声音却已经传入帐中。
“怎的?今日那些卒子们都不敢抬眼看你,不是挺威风?倒是来了这儿,反还像个娘们了?”陈九也未主动掀开帐门。
“大哥……”沈潮生也不说话,单膝跪在泥沙上。
“傻小子。”陈九掀开帐篷,一张粗糙的手掌握住沈潮生的右手,将那两贯钱塞入水中。
“大哥气的不是你在校场上没给大哥面子,大哥气的是你今日不敢自己进帐!”
“难不成大哥不懂你意思?在外面咱是队正,可在你面前,咱永远是你大哥!”陈九搀扶着沈潮生,而沈潮生像个倔驴一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