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朝堂之上对于朕的评价是什么?”
“那个......”魏寻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萧墨看着魏寻,“实话!”
“......”魏寻在心中组织着语言,这才一字一句道,“有不少大臣对于陛下修行......颇有微词,觉得陛下应该......应该......”
“应该专心朝政?”萧墨笑了笑,“他们是不是还在背地里骂朕是个昏君?”
萧墨话语落地,魏寻连忙跪倒在萧墨的面前:“断断无任何一个人敢如此说陛下!”
“行了行了,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是你说的。”萧墨淡淡道,“起来吧。”
“谢陛下。”
魏寻颤颤巍巍地站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那些大臣骂自己,大多数也就是表现一下他们那“忠臣”形象而已。
朝堂上下谁不知道,严太后和严丞相一外一内。
自己权利都没了,如何亲理朝政?
而且万一严山敖觉得自己有威胁。
那个家伙说不定真得会换一个皇帝。
皇帝这个职业被迫辞职,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所以在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自己必须得苟着。
用不了多久,自己在百世书中第一次体验人生就要结束了,到时候看看能有什么奖励。
“陛下,丞相求见。”一个宫女在寝宫外面喊道。
“快快请丞相进来。”萧墨说道。
“是。”宫女于寝宫外欠身一礼,再将门打开的,“丞相里面请。”
“臣拜见陛下。”佩剑于腰间的严山敖走进寝宫,对萧墨行了一礼。
“相父何须多礼。”萧墨连忙从床上下来,连鞋子都没穿,走上前迎接着,“相父您怎么来了?”
严山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