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失去生机的瞳孔。

就这模样。

怪不得何雅雯询问是什么东西。

“不清楚。”

林默面色警惕，低头担心的看着何雅雯。

“没事吧？”

何雅雯闻声摇了摇头，回想起刚才那一瞬间，她也忍不住脸色一白。

“没什么事，就好吓人。”

“把轮回墓带着，我去看看那家伙到底是什么。”

“好。”

何雅雯听话的抓着轮回墓挡在身前。

林默则一个闪身跳到水里，将那人拖到了岸边，虽然他的气息已经断了，可半截身子还在喷着血水。

“这东西……”

林默看了眼，还是忍不住吐出‘东西’两个字。

此时丢在岸上。

那人显得更加诡异。

之前隔的远，还看不真切。

此时近距离才发现，那人的面容赫然布满了沟壑，就像是某种动物的脸似的。

“唔！”

何雅雯看了眼，便忍不住移开了目光。

而林默心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妖族。

不过正常而言，妖族就算能化为人形，可一旦死了，就会变回本体的模样，但这东西却依然是人形。

这一下子诡异中就多了几分恶心了。

林默强忍着不适，蹲下来细细检查了一番。

发现这家伙身上的绒毛，非常尖锐，还透着一股冰凉。

“不是妖，不是邪祟，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人！”

林默皱了皱眉，手指一用力。

“嗯？”

他猛地抬起头。

这入手的感觉，干枯坚韧，那表皮结实的就像是卡车的轮胎皮似的。

这也让林默突然想到了一个相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