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拱拱火,让老凌狠狠收拾这狗东西一顿。
果然,凌劲松目光骤冷如冰,反手又是一记狠抽:“畜生!内门弟子也是你能动的?外门执行长老别当了,给我滚去祠堂跪着!没我发话,敢挪窝试试!”
地上的牙他早瞧见了,秦越不提,他大可以装没看见,再不成器也是亲儿子。
可秦越这话里的火气藏不住,换做是他被这么针对,怕是早掀桌子了。
这巴掌力道十足,凌翰虽没掉牙,嘴角却淌出血丝,脑子嗡嗡作响像塞了团棉花。
直到听见自己被撸了职位,那股对秦越的恨意瞬间被恐慌冲散。
宗主之位他不敢想,可内门长老的位置明明唾手可得,要是一撸到底,凌家那群虎视眈眈的旁支子弟肯定借机往上爬。
这可不是说他爹是宗主,他就一定能上位,要这样,昭阳宗早就成家天下了。
不等他跪地求饶,凌劲松的话像淬了冰:“再让我发现你给秦长老使绊子,直接从族谱上划了你的名,滚出宗门喝西北风去!”
凌翰如遭雷劈,腿肚子一软坐倒在地。
这哪是惩罚,分明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磨。周围虽没外人,那股寒意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滚!”凌劲松低喝。
凌翰打了个激灵,连滚带爬地溜了,背影比丧家之犬还狼狈。
“让宗主见笑了。”秦越见目的达成,语气缓和下来。
“贤弟莫怪,是这孽障被惯坏了。”凌劲松叹道,“他要是有你三成稳重,也不至于这样。给哥哥个面子,别跟他计较。”
“宗主既来了,不如移步小弟洞府坐坐?我让人备些薄酒。”
凌劲松朗声笑道:“好!”
……
凌翰吃瘪、被罚跪祠堂、连外门执行长老都被撸了的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在昭阳宗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