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担心秦越难以割舍家人,偷偷跑去相见。
这种事情,理解归理解,但坚决不能允许,少年人或许不懂这件事情暴露影响会有多大,他却比谁都清楚,昭阳宗对罪民修行的在意程度有多高。
一旦被发现,后患无穷,搞不好甚至会连累到这群本就活在苦难中的族人。
“这里不方便,我出去练习轻身功法,只回家看过一次,并未惊动他们……”秦越说道。
“没让他们知道你回去过?”老疯子有些狐疑地问道。
他了解冰渊罪民日子有多苦,如果秦越偷偷拿点生活物资回去给家人,也挺正常的。
“没有,”秦越摇摇头,“而且,我也没拿任何东西给他们。”
老疯子愣了一下,盯着秦越看了几眼,消瘦脸上露出笑容,没再纠结这个话题,说道:“走,帮我收拾那头极寒冰熊,待会儿煮熊掌吃!”
从这天起,他不再阻拦秦越出去,甚至没再提醒过什么。
秦越也无需遮遮掩掩,想要出去,打个招呼就可以。
他始终对师父口中的湖怪有些好奇,问过几次都叫他少打听。
偷偷在湖边踅摸过几次,没发现任何迹象,倒是看见两回李冶一个人过来钓鱼。
对这位守卫中的首领,秦越记忆中的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
严厉、冷酷、狠辣。
听老人说,李冶来之前,连着两届,六年都没有人被关进冰牢,他来之后,不到三年就关过七八个……背地里被叫“黑心李”。
原因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比如偷懒被抓到,挨揍叫声大,比如他骂人的时候多看了他一眼。
刚来时就把一个族人关进冰牢半个时辰,差点冻死,手指和脚趾冻掉好几根,人基本废了。
好在昭阳宗有个规矩——冰渊女人不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