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于何处都已知晓,砚秋也不拘兄长,只是纠结于一事,
“兄长与裴郎的约定可是当真?”
“我从无戏言。”
“那我与泾阳君长子的婚契?”
“现在担心婚契了?你不都已经算计好了?”
风时安负手而立,淡淡地瞥了一眼这妹妹。
“兄长,我哪有这般多的算计,我当时做的最差打算,也不过是携裴郎前往它方,又或是效仿大哥,远渡海疆,前往其它陆洲。”
“你这胆子确实不小,不过你如今不用作这般打算了。”
“兄长愿意助我解除婚契?”
“婚契之事你无需担心,父君已经另寻龙女,与泾阳君长子成婚。至于你,还需要去我镇狱司走一遭。”
“兄长不是说成全我与……”
砚秋既惊又喜。
“成全尔等,又与你受牢狱之苦不冲突。”
风时安平静道。
“兄长一定要我去你的九狱走一遭吗?”
龙女此刻心中可谓是五味交杂,脸上不禁露出几分哀怨之色。她已经回过神了,这位兄长怕是早就知道她的婚契已经没了。
“谁让我是掌刑龙使呢,职责所在。”
“兄长就不能对我宽容一二?”
“可以,但我不能让他们说我徇私枉法。”
该走的流程必须走,该有的样子不能差。
“待裴郎醒后,我便随兄长回去受罚。”
龙女醒悟,也不再纠缠。
“嗯。”
风时安见龙女带道士进入一侧厢房,便在这院中又瞧了一圈,最后信步走入正殿之中,只是第一眼,风时安便瞧见了供桌上的一幅画卷。
正如妹妹所说,乃是一位仙人,在皓月之下,坐于山林之间,溪水之畔,孤身饮酒小酌,端是潇洒,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