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什么大事。”
“一个关在笼子里的感染者而已,罗姐你不知道,我去的时候那家伙头尖尖的,虽说块头壮实,可看着就像吃多了兽药,哪能算正常?”
“至于那些二代,我也就吓唬了两下,没想到竟然就怂了。”
程野信口胡诌,两人站在楼下聊了会。
或许是贺飞的死让罗晓雪忽然明白,这缓冲区根本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
无论是去北站也好,南站也罢。
能不能活下来,说到底靠的还是实力与手段,再加几分冥冥之中的运气。
因此,对于程野固执选择北站的举动,她也释然了。
人啊,就是这么奇怪,有些执念在生死面前会突然变得通透。
程野也不好用什么词来形容这种心理变化,只能说从降临到废土的那一刻起,每个人就应该随时做好赴死的准备。
区别只在于轰轰烈烈地赴死,或是苟在一隅等死罢了。
“罗姐,今天执勤了一整天,明天我好像必须轮休去那什么学习会,今晚就回去了哈?”
“去吧,你当周长海那声‘罗教官’白叫的?”罗晓雪拢了拢头发,嘴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明天我也得去学习会,还得以教官身份上台讲课呢。”
“那感情好,我保准给你捧场。”
不去谈论检查站的形式,也不讨论站里的危险。
两人说说笑笑一阵。
程野立在原地,目送罗晓雪走进职工小区,直到身影没入单元楼门,这才转身踏入沉沉夜色。
从化学厂小区到电子厂小区,足有十几公里。
可小跑着往回赶时,程野却只觉浑身燥热难当,心底那簇压抑了许久的火苗终于腾腾窜了起来。
搜到技能,顶多是缩短和老家伙们的差距,离天才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