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更容易成功,就比如压后坐力的动作,你总是会下意识的提前预判,觉得能算出弹道抛物线...”
“但老子这种笨货...”刘毕忽然抽出手枪,噼里啪啦的射出十发子弹,“我只会在扳机扣到底的瞬间,把全身力气都砸在枪托上,像夯地一样把后坐力夯进土里。”
程野盯着靶标上弹孔,瞳孔微缩,十发子弹散布范围最多不过五厘米,基本是全十环的水平,放在现代绝对是妥妥的奥运级别。
可是,自己明明已经模仿到了他的姿势,开枪手法,为什么差距能这么大?
“知道为什么老丁从不把立功的大活儿,派给哈林那帮聪明人吗?”
刘毕忽然压低声音,“两个月前旧城区,三个年轻小子,全被一个会喷酸液的触须怪开了瓢,那鬼玩意儿根本不按他们总结出来的经验,发育进攻手段。”
紧接着他又猛地扯开战术背心,露出心口狰狞的爪痕:“还有这道疤,我替你老子挡的,当时我们都算准了感染体听不到枪响,可那杂种就是耳朵尖,你说这废土上的规矩,是不是给会列公式的人定的?”
“我要怎么做?”
“忘掉技术,不带脑子,用肌肉记住后坐力的砸击感,比用脑子记住抛物线有用一万倍。”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程野木讷的点头,他不清楚刘毕的这套,自己未来到底能不能学会。
但他明白一件事,在没有完成外勤任务,活下来消除对废土的恐惧之前,自己绝对无法放弃掉理智,变成不带脑子的莽汉。
因为他能依仗的,只有脑子。
“射击结束,接下来训练近身格斗。”
噼里啪啦的击打声响起,程野进攻,刘毕防守。
心底憋着一股火,程野疯狂似的拳打脚踢,但可惜连破防都做不到。
要不是害怕伤害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