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国库、安定民生的良策;更要让天津的百姓、乃至全大明的子民亲身体验:靠着大海,能吃上肉、换上钱、过上从前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等越来越多的人靠着海洋讨生活——渔民驾着船出海捕鱼,商人把海货运往各地,工匠忙着造更大的船,甚至连路边的小贩都能靠卖海货糊口——那时,海洋的利益就会像一张网,把无数人的生计、念想都缠在一起。
谁再敢提“海禁”,就不是跟某个人作对,而是跟所有靠海吃饭的百姓作对,跟想从海洋里捞好处的官商作对,跟整个大明的生计作对。
到了那一步,海禁这道横亘多年的枷锁,自会像被虫蛀空的朽木,风一吹就散。
更重要的是,海洋会变成大明的逆鳞——谁若是敢动禁海的念头,便是触碰了无数人的生计。
那时,靠海捕鱼的渔民会第一个不答应,他们的渔网连着一家老小的口粮;做海货生意的商人会拍案而起,船帆上印着的是真金白银的利益;连港口的挑夫、造船的工匠、甚至街边卖鱼羹的小贩,都会攥紧拳头——断了海路,就等于砸了他们的饭碗。
朝堂上,再不会有大臣拿“海疆不宁”当借口,反而会有人争着奏请:“陛下,东南沿海的渔船该添新网了”、“西洋的香料能换十倍的丝绸,该派船队再去一趟”。
便是深居宫中的帝王,也会看着源源不断运进宫的海产、充盈的国库,明白放开海禁才是长治久安的正道。
谁若敢逆潮流而动,喊一句“禁海”,定会被千夫所指。
不是因为谁的命令,而是因为那片蔚蓝早已和大明的筋骨血肉缠在了一起——海洋给的甜头,谁也舍不得吐出来;靠海活下去的日子,谁也不愿再失去。这逆鳞一碰,便是动摇国本,便是与天下为敌。
而朱高炽要做的,就是把这把火烧得更旺些,让海洋的甜头渗进大明的每一寸肌理,让走向海洋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