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
徐增寿看清朱高炽、朱雄英与李景隆的惨状,顿时眼睛都红了。
原来朱高炽留下了一道后手,命徐增寿赶去海边,看看常茂与康铎是否追了过来,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羽林卫及时赶到。
常茂的宣花斧劈开人体时,五千羽林卫的黑甲已漫过地平线。
前排将士手持丈八蛇矛,矛头三棱倒钩淬着蓝汪汪的剧毒,随着整齐的踏步声在晨光下泛着冷芒。康铎雁翎刀上的血珠尚未滴落,身后的弩手方阵已张弦如满月,铁胎弩箭破空声撕裂战场,瞬间将前排元军钉成了刺猬。
“杀!”常茂暴喝震得人耳膜生疼,宣花斧抡圆时带起的劲风竟将三丈内的箭矢生生劈断。
斧刃劈碎百夫长盾牌的刹那,木屑混着碎骨飞溅,紧接着斜斩而下,将整个人拦腰截成两段。
上半身跌落在地还在抽搐,脏腑如瀑布般倾泻,温热的肠子顺着斧刃纹路流淌,在冻土上拖出蜿蜒的血痕。
他脚下的尸体堆成小丘,每一次发力都能踩爆脑浆,暗红的血水从甲胄缝隙渗出,在靴底凝成冰晶。
康铎的雁翎刀化作游龙,专寻元军关节薄弱处下手。
刀锋划过骑兵膝盖,筋肉断裂的脆响混着战马悲鸣炸响,失去支撑的躯体轰然倒地,立刻被后续铁蹄碾成肉酱。
他的刀光突然上扬,一名元军千户的头颅带着半片肩胛骨腾空而起,脖颈断口喷出的血柱足有两人高,温热的血雨浇在康铎脸上,顺着护目镜的沟壑流入衣领。
羽林卫的长枪阵如黑色铁潮,前排士兵齐声低吼,蛇矛精准刺入元军战马的眼窝。
嘶鸣的战马人立而起,却被后排长矛穿透胸膛,热腾腾的血雾中,骑手被掀落马下,立刻被密密麻麻的枪尖戳成筛子。
弩手方阵交替射击,铁矢破空声连绵不绝,元军骑兵的锁子甲在剧毒弩箭下如同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