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的书房内格外响亮,“你是在质疑母后吗?”
面对太子标的责问,吕氏惶恐地跪倒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殿下息怒,妾身不敢!”
太子标冷冷地看着这个枕边人,烛光摇曳下,他回想起以往的柔情蜜意,心里面充满了无奈与苦涩。
若她老实安分一些,哪里会有今日的事情呢?
要怪就怪自己,当初不该将她给扶正,这一切也都不会发生。
“罢了,你退下吧。”朱标摆了摆手,不再多看吕氏一眼。
可吕氏并未离去,而是哭诉道:“殿下,那允炆的启蒙一事,可不能落下,还有允熥也到了合适的年龄……”朱标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随后放缓了语气。“这件事情,孤明日去请示父皇,请一些大儒名士来东宫授课便是。”
顿了顿,他又提醒道:“你如今身为太子妃,该有的礼法也不能忘,母后大病初愈,你明日入宫请安,明白吗?”
吕氏闻言心中一暖,急忙点了点头。
太子标又提醒道:“请安即可,其他不要多言。”
“今夜李景隆和李祺为了一块琉璃镜子在醉仙楼大打出手,父皇与母后都因此勃然震怒,你乖巧一些,别撞上去。”
说到底,太子标对吕氏还是有感情的,不想她平白做了出气筒。
吕氏怯生生地应了下来,然后识趣地离开。
太子标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神色复杂难明,有无奈,有失望,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眷恋。
吕氏走出书房,夜色如水,月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略显单薄的身形,可眼中不断有着寒光闪烁。
她敏锐地抓住了一个重点,那就是琉璃镜子。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朱雄英和朱高炽,正是凭借琉璃才博得皇帝陛下欢心。
现在李景隆与李祺又因为一块琉璃镜子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