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家终究是会挨打的!”
“到了民不聊生的时候,战火依旧会四起的。”
“与其等到那时候……何不早些改变这一局面让被动变为主动呢?”
陈青藤微微一笑:
“刚才你也说了这一切的改变来自于即安。”
“北庆啊,敢用人,敢用一个极有可能对她带来极大威胁的人,这本身也是一种胸襟一种本事。”
“老夫也听说了嘉福寺之事……这件事老夫不认为即安有多少过错,因为他并不知道你的父亲和安知鱼之所图,他受陛下恩惠自然是要站在陛下那一边的。”
“此事已成事实,那我们就要承认这个事实。”
“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更应该清醒冷静一些。”
“都是为了这个国家,老夫还是那句话,多给一些时间,看看陛下或者即安能否将这个国家治理的更好,这不是比再燃战火来的更妥当一些么?”
安北庆微微垂头,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来不及了!”
“您老人家向来不争,但总是有人想要争一争的!”
陈青藤眉间一蹙:“谁想争一争?”
安北庆沉吟三息看向了陈青藤:“宝亲王殿下!”
陈青藤和陈权一听皆大吃了一惊!
陈青藤俯身,面露不可思议之色:“三皇兄?”
“他不是死于长乐六年冬的那个晚上么?”
“难道他还活着?”
“他在哪里?”
安北庆抬头看向了西北角的那棵琼花树,过了片刻开口说道:
“那晚死的并非宝亲王,宝亲王在那晚的前一天就离开了集庆。”
“这是老鬼的手笔!”
“老鬼命孟婆给宝亲王易了容,至于死的那个自然也是孟婆将那人易容成了宝亲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