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
“好,那我这就去!”
“行,我葬了老鬼就回集庆,到时候咱们在集庆喝一杯!”
常欢下了马车骑马向京口城而去。
送葬的队伍依旧向金陵山而行。
分明才巳时初,可这天色却越来越暗,就像已至黄昏。
忽有风起。
旷野间那些新绿的草在风中摇曳,那些新开的花也在风中弯了腰。
空气似乎都变得润湿了许多。
“要下雨了。”
安小薇捋了捋耳际被风吹乱的头发,收回了视线看向了陈小富。
她的心里明明很是担心,但她的脸上却依旧洋溢着轻松的笑容:
“我在帝京就听说江南的春雨挺好看的,也很是柔软。”
“它不似帝京的春雨那般依旧带着几许料峭,更像是姑娘的手……”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喂,你在临安的时候可有摸过某个姑娘的手?”
陈小富乐了,他将安小薇的手握在了手中,笑道:
“说来也是惭愧,堂堂花溪别院的少爷,竟然直到十七岁才第一次握了姑娘的手!”
“可别说,姑娘的手确实柔软,比江南的春雨更柔软。”
安小薇脸蛋儿一红,她依偎在了陈小富的怀里,视线看向了窗外。
窗外,有如丝一般的细雨落了下来。
初时稀疏,渐渐细密。
“即安,”
“嗯?”
“我这辈子真的没有多少理想的,我就希望能与你平平安安白头到老。”
“原本我所想象的日子是我们能在临安花溪别院里简简单单过这一辈子……你有了兴趣就做做诗词文章,我呢……我就看着你做诗词文章。”
“可现在看来这个想法难以实现了……陛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