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当下之大周国库已空虚,陛下设立这监察院必然会花费大笔的银子,结果这小陈大人却被潘不负的人架空,监察院无能,他这个御史大人便有不可推卸之责任。”
“此局,他如何能破?”
秦文奇一听也皱起了眉头。
他并没有当过官,他虽是大儒所做的却是教书育人之事,他也没有想到这官场里面还有这种道道。
他一捋短须,看向了姜为峰,问道:“潘不负的手有那么大么?”
姜为峰沉吟三息:“他的手,恐怕比秦先生所想的还要大!”
“那右相……?”
常春接过了这一问,摆了摆手:
“廖世坤?这位右相大人比潘不负差得太远了!”
“潘不负从县令至左相历经三代帝王,爷爷说如果不是钱士林钱老将他死死压着,这人在长乐初年就能拜相入内阁了。”
“爷爷还说潘不负这个人优缺点都极为明显。”
“他是有本事的!”
“他当县令时候治理的是山北道潜州的苦水县,那地方山高路陡环境极为恶劣,那地方的民风也极为彪悍,与蜀州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位潘县令走马上任之后,只用了短短半年的时间,苦水县方圆百里的流寇山匪销声匿迹,苦水县城竟然能够夜不闭户!”
“据闻,这便是他的夫人申玲珑的功劳!”
“第二年他就将苦水县欠下的足足十年的税银给补齐了!”
“第三年,吏部任命他为潜州知府。”
“又三年,他走马上任山北道刺史,六年时间,他成了陈朝最年轻的刺史……年仅三十三岁!”
“长乐皇帝继位后,将其调入集庆,若不是钱士林的苦苦相劝,他极有可能连升三级成为内阁右相。”
“长乐皇帝终究还是听取了钱首辅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