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了!”
“他砸了左相府的门,这就是他的态度,虽野蛮了一些,但对付这种老奸巨猾之辈其实用野蛮的方式反而更有效果。”
常春又问:“潘不负岂能就此罢休?”
“这个老狐狸肯定不会就此罢休,这两天悄无声息并不能说明他就屈服了,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屈服是没有用的。”
“屈服这个东西,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陈小富一定会步步紧逼,直到他达到目的为此。”
“也就是说,他连躲都躲不过去,所以他的屈服仅仅是暂避小陈大人的风头,这老东西一定在积蓄力量……如果明的不行,他会来暗的。”
“小陈大人的护卫虽然厉害,却不能时刻都守卫在他的身边,而江湖中的亡命者众,这便是明箭易躲暗箭难防。”
他的话音刚落,又有人推门而入。
他是秦文奇,大周朝最年轻的大儒,他也是结庐书院的教习。
“为峰此言有理!”
姜为峰与常春二人一瞧连忙起身齐齐拱手一礼:
“秦先生好!”
秦文奇摆了摆手:“无须多礼,恰好常春也在,今儿个我不请自来实因有一桩天大的好机会!。”
二人一怔,姜为峰伸手一引:
“秦先生请坐!”
三人落座,秦文奇又道:
“昨日京兆府尹左丘雄左大人来我草庐煮酒。”
“为峰,常春,你们可还记得今岁正月告老还乡的翰林院侍读陈临渊陈老爷子?”
二人惊诧的对视了一眼皆点了点头。
姜为峰笑道:“这位老爷子昔日偶尔也会提着一刀肉来我这里对弈两局,不过他从未曾提起过他那孙子。”
秦文奇摆了摆手:“那时候陈小富在帝京的名声并不太好他自然不会提起。”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