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泛白,手撑在墙上。
“道爷......要跑猝死了......”
我死死地扯着他。
“别停下来!跑啊!”
幸好女人在不远处,稍微停顿了脚步,冲我们疯狂挥手。
两人咬着牙关继续向前,刚好来到了走廊一个转弯处。
女人和小姑娘竟然同时冲进了一个房间。
从距离来看,我们应该跑到了鸡蛋建筑群的最后方了,这房间大概率存在通往外面的后门。
当下不作它想,赶紧冲了进去。
可进去一看,彻底傻了眼,这间房子好像是个影印室,并没有后门,墙上挂着不少照片。
关键是,那个女人和小孩不见了。
我头晕状况越来越严重,视线也变得模糊,有一种高度近视者眼镜突然被人给摘了的感觉。
董胖子喘着大粗气问:“人呢?!”
我也不知道人在哪儿。
“找一下!”
两人在房间快速寻找,可房间就这么大,压根没见到人的影子。
我们面面相觑。
起初以为看错了,也许她们根本没进这个房间来,于是第一时间转身,想去开门。
可糟糕的是,我们竟然找不到门了!
没错!
就是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影印室,在烟雾弥漫之下,完全找不到门!
尝试了好几次,皆以失败告终。
我们好像被裹在了一颗鸡蛋里面!
“哐当!”
一声响动。
墙上一个相框突然掉落了下来。
我们见到照片,顿时寒毛直竖。
相片是一张黑白遗照。
一位二十多岁的姑娘,脸上露出微笑,下面用英语写着她的死亡日期。
“d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