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摆一桌啊,我出钱!”
鲁老头摆了摆手。
“拜个屁!我认了徒弟就是认了,不搞那些虚的,直接学!”
“至于吃饭,更不用了,我就爱那一口红薯稀饭!”
我见官哥儿瞠目结舌地傻站着,踹了他一脚。
“你特么磕个头啊,白痴!”
官哥儿反应过来,欣喜万分,立马跪了下来,砰砰砰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师父!师父!师父!”
鲁老头也高兴,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对了,洗发水记得自己带,家里没洗发水给你洗长头发。”
官哥儿尊敬地回道:“知道了,师父!”
我带着官哥儿离开。
出了大街,我对他说:“你小子可以啊,最后时刻还能反应过来你师父的考题是在声东击西。”
官哥儿挠了挠头。
“爷,我根本没反应出来这是在声东击西。”
我有些好奇。
“那你怎么猜博古架最便宜呢?”
官哥儿向我解释。
“我在赌场练了一双好眼睛,看到博古架底下价格小标签没来得及撕,它应该是从旧货市场掏来的,上面写阿拉伯数字十元。”
“眼看时间已经到了,我寻思反正猜不出来,今天拜师是不成了,干脆瞎几把蒙一把,就脱口而出博古架了。”
我后背直冒冷汗。
幸亏鲁老头刚才没问官哥儿是怎么推测出来的,不然老头非得一口老血吐出来不可。
不过,缘份这东西讲不清楚。
若不是官哥儿长期混迹赌场,眼睛就不可能看到那个小标签,小标签上要是没有价格,他也不会胡乱猜博古架。
冥冥之中,好似都是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