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我不是给了你点钱,让你给冯痦子送完东西马上去外地躲一段时间么,跑这儿来干嘛?”
官哥儿讲话非常干脆。
“你太牛逼了,我想跟你!”
我话语更干脆。
“滚犊子!”
官哥儿斩钉截铁地说:“别介啊!我在津门待不下去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你是我娘的师门中人,我今后再也不想这样混日子了,想戒赌,跟着你学,东山再起!”
我说:“很有志向,但千万别跟我,谢谢!”
几人转身想走。
官哥儿竟然“噗通”一声跪下了。
“爷,你不让我跟,我就不起来!”
我笑了一笑。
“那就一直跪着吧。”
就在此时,四周突然冲出来十几个人,一个个手中拿着明晃晃的西瓜刀,为首的竟然是冯痦子和一位脖子挂着佛珠,剃着桃心头,满脸戾气的中年胖子。
我神色一惊,猛然将官哥儿给拎起来,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特么敢反水?!”
官哥儿被我掐得脸憋通红,喘不上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爷,不是我......真不是我......”
这个时候,十几位保镖已经将我们给团团围住了,在距离十来米之时,全顿住了脚步,一个个满脸肃杀。
桃心头胖子开口了。
“兄弟,假饵钓真鱼,你玩得好手段,左某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个人就是津门古董界的大佬左茂辉了。
我说:“过奖了!比起左老板钝刀子割肉的手段,我还是太善良了一些。”
左茂辉冷哼了一声。
“可惜,你的钓技虽好,却不懂得选择一个好钓友。”
“你身边的那位蠢货,不听你的劝立即离开,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