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哥儿像遭雷劈一样怔在原地,好一会儿之后,这货勃然大怒,跨前几步,竟然抽出了我插在桌面上的佛母剑。
“冯痦子敢做局坑我,老子要去捅了他!”
他撒丫子就往门外跑。
可跑了几步,这家伙讪讪地回了出租屋,烂着一张脸,瞅着我们。
我说:“去啊!不是要捅了他么,回来干什么?”
官哥儿垂头丧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别说这王八羔子那么多手下,就算没有,我捅了他,不得吃枪子么?”
我说:“你还有脑子啊?”
官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骨碌从地上起身,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
“爷!你能拿青铜钥匙过来,说明你一定是我娘师兄的同门中人,这么算来,咱们可算是一家人了!我官哥儿被人害得好惨,请你帮帮我,但凡我要能翻身,今后给爷做牛做马,绝无二话!”
我虽然不是老丛的同门,但辟壤氏与天鉴氏渊源深厚,且老丛将天鉴氏的古本赠予了我,两人也算是经历过生死的忘年之交。
从某种层面来说,官哥儿会破落的这步田地,纵然有他好赌的原因,但那些古本却是导致他出事的关键。
无论是从向老丛交待的考虑,还是从个人想取得书的角度,这事我都不能放过。
我问官哥儿。
“这位古董商你认识吗?”
官哥儿摇了摇头。
“我不认识,但却知道他的名号,姓左,叫茂辉,祖上开始就是玩古董的,现在是津门最大古董铺‘八古轩’的老板,这家伙视宝如命,手眼通天,势力相当大,出门带十几个保镖,可牛逼了。”
这就可以解释左茂辉为什么会盯着那些天鉴氏的鉴宝古本了。
当年齐伯山在津门古玩界相当出名,左茂辉祖上就是玩古董的,互相之间